景寒拿出特別定制的鉆戒，問姜暖，“姜暖小姐，你是否願意嫁給景寒先生，讓他作為你的丈夫，無論是順境或逆境，富裕或貧窮，健康或疾病，快樂或憂愁，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，對他忠誠，直到永遠。”

姜暖的眼裏含著淚花，哽咽道：“我願意！”

“景寒先生，你是否願意娶姜暖小姐，讓他作為你的妻子，無論是順境或逆境，富裕或貧窮，健康或疾病，快樂或憂愁，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，對她忠誠，直到永遠。”

“我願意！”說完，景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舍和疼惜，將姜暖緊緊擁入懷裏。

等著他低頭親吻姜暖的時候，他發現懷裏的人兒已經開始迷迷糊糊。

“小暖，小暖……”景寒抿著嘴，眼淚在眼中打轉。

姜暖微瞇著眼，原本紅潤的臉龐瞬間慘白，她低低說道：“景寒，我好困，我想睡覺。”

景寒坐在臺階上，讓姜暖趴在他的腿上，哽咽說道：“好，你睡吧。”

既然已經無法挽回，那就讓她好好睡吧。

姜暖的嘴角微微勾起，眼裏是如水般的柔情，“景寒，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，這輩子不能陪你到老，哪怕到了下輩子，我也要找到你，我還要做你的妻子，只是求你不要再折磨我，我不想我們的回憶裏還有和今世一樣的痛苦。”

景寒聽後，心中一顫，便要開口說對不起。

那五年，總歸是他傷她太深。

只是，話未說出口，就被姜暖打斷，“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，我只要知道你愛我就夠了，我這輩子雖短，但還能等到你給我溫暖的這一天，就已足夠。”

景寒的眼淚滑落在姜暖的發上，“小暖，你一定不要喝孟婆湯，我死後也不喝，來世我們還做夫妻，這輩子沒能給你的愛，來世我要統統還你。”

姜暖努力深吸了一口氣，可依舊覺得空氣稀薄，她的聲音越來越弱，不舍也越來越濃。

她舍不得景寒，愛了景寒這麽久，好不容易苦盡甘來，卻偏偏無法和他走下去。

“你記不記得我進手術室前跟你說的話？”

“記得，當然記得。”

“我說等我死後，你要幸福，那麽你就一定要幸福。”

思念一個人是很累的，所以姜暖不希望景寒以後的歲月是在思念中度過，不然她會很心疼的。

景寒不想讓姜暖擔心，只得哀哀說道：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
姜暖已是氣若游絲，帶著幾分埋怨的口吻道：“你補償了我婚紗照和婚禮，可是我還從未聽你說過你愛我。”

是啊，這是景寒的疏忽！他以為愛不需要說出口，只要用心就可以了。

他的手微微顫抖著，嘴唇也顫抖著，良久才哽咽的說道：“小暖，我愛你，真的很愛你。”

但是對不起，那些年沒能好好愛你。

姜暖滿足的微笑，眼角的淚順著臉頰滑落，滴在景寒的腿上，溫溫熱熱的。

“如此，我便沒有遺憾了，真好。”

“景寒，我也愛你，我從十六歲就愛上你，窮盡了我短暫的一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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